盛京热闹,道路喧哗。
有些话,林暮不便明言。
“并非此意。”
“我找寻他们,跟太医的身份无关。”
“请问冯伯父、冯伯母,回京之后,是否还没去州牧台登记民籍?”
冯岩后知后觉地微微一惊。
“对了,流放时,我们的民籍都被除去了。”
“回京日子太短,暂时没有所需之处,所以我们一直没去登记。”
林暮明白点头。
“那就难怪了。”
说着,他左右环顾,手势示意不远处,湖中心的凉亭。
“凉亭风雅幽静,请伯父伯母前去一坐,再叙话吧?”
他们一起走进凉亭。
林暮这才明言。
“盛平初年的年末,你们被牵连流放之后,高府便托了州牧台的人,若是看见你们的名字,重新出现在民籍之上、京郊住址亦是相符,便及时传消息告知。”
“如此安排,是因为一桩旧事。”
“不知伯父伯母,是否记得那一年,有一位怀抱女婴的妇人,被贼寇追杀,避祸于京郊?你们仗义相助,取出自己的衣裳,让妇人穿上,装作你们的家人。”
冯岩先记起了此事。
“我记得。”
“她说,她是盛京官家的下人。”
“那日,她刚一走,我们便获罪了。也是那一日,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只能送养璧儿。”
冯文丹细心,记起了各种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