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纽约,金色的阳光洒在高楼大厦上,如同城市的眼泪涂满的颜料。
迟非晚从床上醒来,立马就感受到她唇上的疼痛。
昨晚的她睡得很好,就是现在头有点晕沉沉,可能是还不习惯纽约的天气。
迟非晚穿上外套下床,她想起来昨晚江淮序说的,行李箱都收拾好了。
她打开房门,入眼便是戴着医用口罩的江淮序坐在客厅,整个人没精打采,那双露出的黑眸无光,客厅的茶几上还有温度计。
迟非晚走到江淮序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你发烧了?”
江淮序抬眸看向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嗯,可能是昨晚着凉了。”
纽约的一月和京城差不多寒冷,外面还在飘雪,只是昨晚的江淮序洗了冷水澡。
而且他还是在客厅睡觉,哪怕壁炉里燃烧着火焰,江淮序还是避免不了感冒发烧。
迟非晚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电子温度计,看到熄屏上面的数字一惊:“你不需要去医院吗?”
江淮序摇了摇头,“没事,我刚才吃药了。”
迟非晚拗不过他,只好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温水,“可是我刚刚摸了你的额头是烫的。要是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江淮序接过水,喝下后感觉好受了一些,“我没事,放心吧。”
迟非晚还没有吃早饭,她走到冰箱面前打开,却发现冰箱里面没有食物,只有一些碳酸饮料。
“……”
真少爷啊,连菜都没买。
不仅没有蔬菜,就连鸡蛋没有,连最基础的蛋炒饭都做不了。
既然做不了饭,那就下面吧,可是迟非晚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面条,她忍不住问向躺在沙发上的江淮序:“你家里有什么吃的吗?”
江淮序说话有气无力:“正餐没有,零食有。”
“连面条都没有吗?”
“有不过是方便面,我从来不在家里做饭,所以家里什么都没有,我也不需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