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马车应该进城了,畅通无阻才对啊。
两名少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掀起车帘,探出头去。
“李伯,怎么了吗?”
难不成在祁白的地头上,还有人敢拦他的车?
“公主,郡主,是有人昏倒在路中央了。”
驾车的李伯是个素人,年逾五十,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了,此时正皱着一张脸,为难的探头向车内道,“王爷,您看?”
祁白没有回答,更没有向外望一眼。
束云白本能的觉得,他应该不会管这种事,于是自告奋勇的跳下马车,向着前面不远处,趴伏在地的身影走去。
“小心些,”冯烈儿也跳下马车,却是倚在车边,并没有上前。
“我看,好像是个姑娘。”
走得近了才看清楚,那人有着一头乌黑发亮的细软青丝,只是混在又脏又破旧的补丁衣裳中,远远的都看不真切。
“你看旁边,”冯烈儿突然伸手指着路边的一块脏兮兮的木头牌子,读到,“卖身葬父?”
啧。
小果子不动声色的咧了咧嘴,突然不是很想再往前走了。
曾经在明梵城中也有许多这样沿街乞讨的例子,当初的她没见过什么世面,还将仅有的铜板给过一个看上去最可怜的中年人。
谁知,没过几天,她就在城中最昂贵的酒楼门口撞见了那个千恩万谢拿走她铜板的男人。
一身的丝绸华服,酒足饭饱的样子。
比她过得,好多了。
犹豫了许久,束云白叹口气,还是走上前去,从随身荷包中掏出一小包药粉来。
吭哧吭哧的将人摆弄着坐起,又吭哧吭哧的打开手中的药包,掐着那姑娘脏兮兮的小脸,一股脑儿灌进去,顺了顺她的前胸,又狠狠锤了一下她的后背。
“噗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