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她还没有气到失去理智,知道大腿肉没有臀部肥厚,受不了重责。因此她没有再将皮带对折,而是将有锁扣的一端缠在手上,改用尾部抽打。
纵使如此,还是让宁致远疼得当场哭了出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滑落眼角,他无声地啜泣着,将头深深埋进肩膀,战战兢兢地等待着下一次惩罚的到来。
等雪枫回过神时,男人臀腿处的皮肤已因极度充血而变得晶莹透亮,肿胀的肉棱连成一片,如同星火燎原,红得发紫,灼热滚烫。再看对方的嘴唇也被他咬破了,面色苍白如纸,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衬衫前襟一片潮湿,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雪枫呼出一口浊气,丢下皮带,转而去抽屉里找来一根低温蜡烛。
“滚过来。”妻主的声音仍旧透着余怒,“自己掰开。”
宁致远不敢怠慢,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滚,只能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他跪在妻主脚下,将双手伸至腰后,才发现那只屁股已经肿胀到几乎无法触及的地步,指尖一碰就疼,更别提掰开了。
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妻主久等,宁致远吸了吸鼻子,一边忍痛抽着气一边捏住伤痕累累的屁股向两侧拉扯,露出里面白皙完好的臀沟,以及股缝中因情动而濡湿的粉嫩菊穴。
雪枫现在可没有心情去抚慰他的欲望,挤进少许润滑液,随意扣挖了两下,插入蜡烛,以打火机点燃。
“跪在这里一小时,好好反省。”说完,她离开卧室,去了书房。
期间雪枫摇铃唤来女仆,让她通知训诫师取消了宁致远的晚训。男人今晚受了伤,再来两小时的调教课,恐怕明天没办法正常工作。叮嘱完一切,她拿出好久不用的派克钢笔,坐在书桌前写下一封辞职信。
主卧中,宁致远保持着跪撅的姿势,默默扮演着一座烛台。低温蜡烛的熔点保持在50℃左右,并不会灼伤人体,但蜡油滴在皮肤上带来的恐惧与快感,却非寻常工具所能比拟。它源自人类祖先对火的敬畏。
燃烧过的蜡油沿着倾斜的烛身滚落,滴在充血肿胀的臀肉、敏感的菊穴以及娇嫩的阴户,带来难以名状的炽烈热度。凝固的烛泪在皮肤表面结成一层坚硬的淡红色薄膜,将肛口完全封堵,与蜡烛底部连成一体。那种肉体的麻木、紧绷以及火辣辣的刺激,足以深入骨髓,让人兴奋到战栗。
一支蜡烛的燃烧时长恰好是一个小时。待烛光燃尽,宁致远跪足了妻主要求的时间,脱力地趴在地毯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缓了好一会儿,见雪枫仍没有回来,判断出今日之事麻烦大了。宁致远抹了把脸,拭去一身的狼狈,从西裤口袋里摸出手机,打给自己的下属:“小刘,替我调查一下,昨天下午我离开晟世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下属急忙照办,顺便向他汇报了一个惊天大瓜:昨天下午宁局离开后,晟世法务鼻青脸肿地冲出会客室,扬言要起诉清枫的设计总监,理由是巴拉巴拉……
“还有这种事?”宁致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了个七七八八,越想越后怕。
照这么看,他今天这顿皮带炖肉挨得一点都不冤枉。驱魔师可不吃父权社会那套,妻主没有当场把晟世法务烧成灰,那是因为她在人群里混久了,学会了用人类的思维去解决问题。但这依然改变不了陆家少主被人类男性冒犯的事实!为妻主分忧解难,正是夫奴存在的意义。而那个狗男人,竟敢利用职务之便调戏他家妻主,怕不是日子过得太顺,忘记了社会的毒打……
漆黑的瞳孔流泻出一线寒光,宁致远思考片刻,恢复了往日悠闲淡漠的语气,“去给晟世高层施压,告诉他们年后投标的单位很多,如果还想留着这个法务,国土局今年的项目就甭想了。”
雪枫在书房睡了一晚,忘记把手机带在身边,自然也就失去了闹钟的提醒。她美美地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发现已经过了上班时间,风风火火地跑去洗漱,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是准备辞职的人了,瞬间又淡定了起来。
她安安稳稳地吃过早餐,梳洗打扮一番之后,开车去了公司。前台MM正在和项目管理部的小李唠嗑,看见她来了,两个姑娘顿时两眼放光,齐声道了句:“陆总好!”
雪枫面带微笑地点点头,走进公司大门。一路上越来越多的人向她行注目礼,她只当自己今天形象好、气质佳,亦或是大家集体神经病犯了,并没有过分在意。她径直来到老板办公室外,敲门、推门、递交辞呈,一气呵成。
老板看了看手中的辞职信,抬头望着雪枫,目光充满关切,“小陆呀,是不是最近加班太多,身体吃不消啦?没关系,你可以先休个假,去旅旅游放松一下,回来就又是龙精虎猛的一条好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