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在走这阶梯花清渊往往都是让季元启背着上去,他走到一半实在是走不动,今年身T不适更是早早地就在路边喘,一旁的季元启都看不下去了。
“我说你啊,也不要天天待在书房里了,没事多跟我上街溜达,身子骨这麽弱还怎麽当好丞相呢。”季元启扶着花清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今年病得多了一直不见好我也没法子。”花清渊r0ur0u自己发酸的膝盖叹气,“你说我们这何时才能进寺里?”
“用不了多久。”季元启也不顾周围人的眼光横抱起花清渊脚下一跃使出轻功不走寻常路,“南塘花家好说歹说也是武将世家,你怎麽没遗传到半点呢?”
“莫要挖苦我了。”花清渊只觉得冷风直吹,闭上眼睛没多久就感觉季元启停下来了,睁眼去看已然到了寺前,“还是你好,换做和旁人出门我可没有这样的好座驾。”
“哎哟,把你送到地就会打趣我了?”季元启伸手捏捏他的脸,“快进寺吧。”
“你跟我进去,还是在外面待着?”花清渊伸手拍拍他肩上的雪,“今年就跟我进去,可好?”
“都依你,不过小爷跟你进去了之後可要讨个奖赏啊。”季元启牵着花清渊走进佛寺里。
青莲寺主供奉观音菩萨,左右两个偏殿分别是弥勒佛和释迦牟尼佛,花清渊每年只来一次,一次待上两个时辰,主殿旁有地方让平日里来的香客静坐,也可至後山观瀑布。
这次他在祈福之後选择到了後山观瀑布。
“没想到这青莲寺还有这等好的方,来了这麽几次怎麽都没发现呢?“季元启扫下石椅上的雪,坐在上头依然冰凉,“清渊过来。”
“怎麽?”还在上瀑布壮丽便被季元启叫了过去,才走近而已就被这人拉着跌入怀中,“做什麽呢?在外头也这般不安分。”
“石椅冰冷,你且坐我腿上别冻着了。”季元启给他拉好身上的披风,“你方才对菩萨都说了什麽?”
花清渊虽然无奈却也依了季元启:“无非就是祈求国泰民安,还有你们健康平安,还能是什麽?”
“都不给自己求些?”伸手给花清渊r0ur0u双手捂暖些,季元启笑着,“求你身T快些好之类的,不然每次元先生来府上我都提心吊胆,怕你出意外……你每次一病我都要担心上几天。”
“我错了。”花清渊伸手抚上他的脸,“子亦不要担心,我曾找过惊墨先生,可是长命百岁的命呢。”
季元启半信半疑:“惊墨先生的话……罢了,我就相信吧,不过你还是要好好照看自己身T,不然我可要和宣师兄说,让他来好好念你。”
“知道了。”花清渊靠在季元启身上,“想来文先生府上的红梅已经开了,我下午给你做梅花sU可好?”
“当然好了,许久未尝你做的糕点,可要把我给馋哭了。”季元启垂眸看着怀里的人说着。
此景甚美,花清渊听着季元启哼小调,没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连季元启抱着他回马车上都没感觉。
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季元启看着睡得香甜的人笑着,只可惜身处樊笼,终不得自由自在。
文司宥接到消息时正在和惊墨探讨玄学,左右也无事他便请惊墨来府上待几日,顺便帮惊墨躲过秋家家主该有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