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赤云和黎锦秀连忙将汪屏安拉扯开来,李玫终于脱身,她捂着脸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嚎啕大哭:“屏安、屏安,你到底怎么了!”
黎锦秀这才注意到,她的胳膊和手腕上有许多新新旧旧的咬痕。
这不是汪屏安第一次发狂咬人。
琼白冷眼看着他们的闹剧,说道:“我说了,他不是口腔疾病,也不是饿了,你不信。”
李玫哭着说道:“可是他爸爸找了道长来看过,道长说没什么脏东西啊!”
琼白脸sE凝重上前一步,问:“哪个道观的道士?叫什么?”
李玫道:“就是出云观的侯道长,我们家的风水都是他来看的,以前他也替我们做过好几场道场祈福的法事。”
“出云观,侯延耀,是吗?”琼白说道。
李玫点头:“是的,就是侯延耀道长。”
琼白跟黎锦秀说道:“我出去打个电话,”
黎锦秀问她:“那汪屏安呢?”樊赤云还费劲地按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