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我有所动作,‘嗤拉’一声我的裙踞就被他扯碎了一大半。
灯光揿灭,我陷入昏暗一片中,身上陡然增加了重量。
他在我耳畔吹着暖流“夫人,夜未央,良宵苦短。”
没有怜惜的力道令我招架不住,顿生厌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捂着肚子喊痛,滚烫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胸膛。
整个司令府像是拉了警报,所有人员慌而不乱。
车子里,关北离紧紧地抱着裹着丝被的我,很快到了洋医院。
护士给我打了保胎针,医生说我是孕期受了刺激,情绪不稳,所以胎相不稳。
又委婉的叮嘱关北离,怀孕月份上,前三后三胎儿不稳,忌行房。
病房里,我的小丫鬟红柳拉着我的手哭成了泪人。
我开口“别哭了,我肚子没事。”
红柳哽咽着说“我知道夫人您是被马宛央气的差点儿流产。我还不知道您的脾气吗?越疼越不吭声。”
我把自己的手帕给她擦眼泪“小红柳,不哭啊!我真的没事,我是装的。”
红柳抓着我的手帕舍不得擦泪,不停地摇头,根本不信我是装的。
上回在医院和关北离争执不下,我就从二楼窗户跳下去了,当时念头是想死了解脱,但是我忘了我是练家子,那点儿高度,我摔不死也摔不残。
区区床笫间的波澜对我实在算不上什么。
红柳听后,哭的更凶了。
她说我装肚子疼装的太像了,吓的她魂儿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