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疑惑不已，谢思渊那边焦头烂额。
让沈晏之自由进出知谢集团还好说，给他开员工通道就行，老板专属通道不给他用，可让顾知去吃饭，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回去的时候，顾知刚忙完手上的工作。
见他回来随口问了句：“签了？”
“还没。”谢思渊挪动脚步来到她身边，“沈晏之提了点儿条件，我这边不知道能不能答应，特意回来找你商量。”
顾知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跟我有关。”
“真聪明！”谢思渊夸了一句，“不愧是我选中的合作伙伴。”
顾知都懒得拆穿他。
这目的简直不要太明显。
“你要不要听一下他的要求？”谢思渊觉得吃个饭问题不大，大不了全程玩儿手机不搭理人就行了。
顾知拒绝的干干脆脆：“没兴趣。”
谢思渊：“我觉得你有兴趣。”
顾知：“……”
“看在你这么想听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谢思渊就是个活宝，“他说在合作期间吃饭的时候，你得去。”
顾知视线落在他身上，就这么看着他。
谢思渊自知理亏：“我是说过后续一切对接都不让你来，也不让你跟他接触，但吃个饭咱当他不存在就行。”
“你觉得入了那个坑，还想不当他存在可不可能？”顾知对沈晏之很了解，自然也清楚他每个地方都有东西在等着。
谢思渊沉默了。
是不太可能。
“真不同意？”他还是希望能把握住这个机会的，但如果顾知很很排斥，排斥到可以因为这个跟其他股东摊牌那他也只能作罢。
“我不会参加合作的饭局。”顾知留了空间。“但你要跟沈晏之怎么说是你的事。”
换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