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事。”沈母像以前一样充满不满，“还不是你的好女儿！”
对面沉默了片刻。
没有第一时间就对顾知破口大骂。
“她做什么了？”顾父第一次用如此心平气和的语气问。
沈母觉得有点儿奇怪，也没多想：“她瞒着我们，想悄悄把孩子打了！这可是我们沈家的孩子，是她能擅自决定的吗！”
“她真想把孩子打了？”顾父的语气上扬。
“我还能骗你不成！”沈母继续说，“她都把医生约好了！”
顾父没再开口。
他没料到性子那么倔强的死丫头，竟然乖乖听话了。
该说她懂事呢，还是说她蠢得要死。
“我们现在正朝她那里去，还有二十分左右到。”沈母言语间都是命令，“你们身为她的父母有教育她的责任，这事最好在我们到之前解决好，不然后果你们清楚！”
“这事儿我们怎么教育？”顾父温和的像变了个人，“从法律角度来说，要打要留她有自主决定权。”
沈母：“？”
沈父：“？”
两人都愣住了。
怎么都没想到这是顾父说出来的话。
这人什么性格他们还是知道的，为了一丁点儿利益可以昧着良心把自己女儿卖一遍又一遍。
现在这是怎么了？
“你说什么？”沈母都怕是自己听错了。
“孩子大了，要做什么我们做父母的也管不了。”顾父一句话总结，“若有什么惹你们不快，你们看着办就好。”
“顾章程，你这话什么意思。”沈父拿过电话，不悦的语气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