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份合同知谢集团是完全受益方，风险，损失全部由沈氏集团承担。
这种合同，整个行业都没出现过。
“谈合作。”沈晏之不紧不慢的三个字，眼神却比以往任何一刻都深，“上面我已经签完字盖了章，你再签上，合同就生效了。”
“沈氏集团的董事们会同意你这么胡闹？”顾知虽没去沈氏集团上过班，却也知道沈氏集团的董事有多注重利益。
大部分事情上沈晏之有一人决断权。
可涉及利益太多，还是得给他们看一眼，虽然大多时候只是走一下流程，并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可这种合同，只要他们不是傻子都不会同意。
沈晏之回答：“他们要不同意，上面也不会有公司的公章。”
当初弄这份合同的时候，遭到董事会的一致拒绝。
他跟他们做了承诺，才让那些家伙同意。
“你要有什么顾虑可以考虑一下再签。”沈晏之看出她的迟疑，“这段时间我都在京州，想好后，让人把合同带来沈氏集团分公司找我就行。”
顾知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
她实在想不通沈晏之做这种亏本买卖的的意义在哪里。
作为行业风向标和商界的无冕之王，脑子秀透了也不会做出这种决定。
“我还有事先走了。”沈晏之没站在这儿多待，“顾总慢慢考虑。”
顾知没有留他。
这份合同于知谢集团而言利益巨大，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天上掉馅饼容易砸死人。
沈晏之到底在想什么。
这个问题，莫知行也问了。
沈晏之刚下楼没多久就接到了他的电话，面对他的问题他也只是一句：“我欠她的。”
“转性了？”莫知行有些意外这种话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你挺有自知之明。”沈晏之冒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