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知如实告知。
“为什么没签，是他给的太少还是你担心这里面有什么陷阱？”谢思渊妹妹找到后，他满心思只有赚钱两个字，“如果是前者咱们还是别太贪心，他给的也不算少，如果是后者，我来仔细看看。”
顾知一眼看穿他的想法。
谢思渊着急的要个答案：“嗯？”
“都不是。”顾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签。
“那就签。”谢思渊一心只想搞钱，“这合作对咱有利无害，像这种散财童子般的合作，咱们可能一辈子只能遇到一次，要学会抓住机遇。”
“你能不能想想他跟顾姐姐的关系。”白栀多多少少能感受一点。
“什么关系？”谢思渊反问，问问题的角度很刁钻，“他们现在还有关系吗？夫妻？朋友？情侣？还是长辈和晚辈。”
顾知：“……”
白栀：“……”
这一刻顾知和白栀深刻意识到这家伙为了钱有多无下限。
“要是合作成了，还有个合作关系。”谢思渊又说，“可现在不还没签吗？”
“他是顾姐姐的前夫。”白栀替顾知解释，顺带说了他一顿，“也不知道之前是谁整天嚷嚷着顾姐姐要是离婚了，就带着她离渣男远远的。”
“我又没让她离他很近。”谢思渊为自己辩解，“合同签完，我来对接。”
“我跟沈晏之的关系并不好。”顾知在其他事情上很果断，可掺杂了感情就会思虑过多，“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他知道我骗他流产的事，以他的性子会如何。”
“合同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他想报复也没法。”谢思渊好歹是谢家大少爷。
顾知反问：“这个事儿上他的确没法报复，可若他有意在我们其他事情上使绊子呢？”
沈晏之若铁了心要搞谁，没有谁能逃得过。
即便他们，又或者莫知行，萧家大少爷等人。
谢思渊：“？？”
他探究的眼神落在她脸上。
“看我做什么。”顾知不太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