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在时嫋的怀里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
时嫋温柔的笑着,回头,否定:“我现在,就是时嫋。”
“至于你说的什么创始者,罪人,我不记得。”
她的脑子里,依旧没有什么记忆,其实时嫋逐渐发现,自己或许并不是失忆,而是那些记忆,完全被剥夺了,剩下的只有潜意识下对前队友的特殊和不排斥。
自己和兽营,神教都有关联,那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重新开始,究竟是在对抗什么。
时嫋自己都有些迷茫了。
不过她表面上,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注视着派克斯。
派克斯似乎很激动,他有些头疼的扶额:“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说,可是,我真的很想她!”
他有些哽咽,吸了吸鼻子,转身:“我带你去看些东西。”
时嫋示意其他几人先坐着,自己一个人跟着派克斯,朝着地下走去,环形的楼梯,有点类似于大钟下的拍卖行。
不过这里,狭窄的多。
“到了。”派克斯在一个幕布前站定,眼里带着怀念。
他伸手,将幕布猛地扯了下来,这挂了几十年的幕布,扬起了一阵灰,时嫋捂着嘴,眯着眼睛看了过去。
巨大的墙壁上,只有一幅画。
是大堂的模样,站着的有三人,正中间的女人身材高挑紧致,她蒙着脸看不清楚模样,她低着头,双手合十,十分的虔诚。
她的左手,是一个穿着红袍的女孩,身高并不高,她同样双手合十放在嘴边,可她看起来并不虔诚,因为她的目光,正在偷偷看着身边的女人。
最右手,是派克斯。
而身后,是数不胜数,乌压压的神教教徒,他们低着头,满是虔诚,这幅画,具有很大的视觉冲击力。
时嫋只感觉一阵熟悉。
可记忆,始终没有出现。
派克斯看着照片,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怀念之情:“这画,是当初我刚被红姐带来的时候,创始者带着我进行祷告,我正式加入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