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似懂非懂。
因为这些事情从来也不会有人和他讲。
周游笑道：“你现在就是自己困住了自己，人这辈子，若相下思维，便亲人和睦，朋友亲和。若相上而行，内心倍感煎熬，便也就没有快乐可言了。而修炼，本来就应该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而非是一种折磨。”
老狗瞪大了眼睛，“相下？相上？啥意思？”
“相下为谦和礼让。”
一道身影飞速落下，“相上则是互相攀比，这是基本意思。”
“哟。”
周游笑了起来，“小董这是终于出关了？”
董九飘神采飞扬，意气风发，“九耀飘星诀已被我补全，佩服我吧？膜拜我吧！”
老狗怒斥，“你这厮，我刚听个半懂，你却来扰乱我的思绪。”
董九飘哈哈笑道：“你只和大家攀比境界，但真该学习的人，你却直接无视。你看看周兄，他就是该吃吃该喝喝，该突破的时候就突破，他就算嘴里说说，但却根本就不往心里去。”
“再看看你，只是因为姚驷实力完全恢复，你就觉得自己成最弱的那个了。”
“这就是严重的攀比。”
老狗挠头，露出思索之色。
“无心不成道。”
董九飘抬手点了一下老狗的心口，“守住自己的内心，方是正道。至于境界突破缓慢等问题，都属于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婴儿之所以很快就学会了啼哭，说话，走路，认人，那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一片空白。”
周游颔首，“先生根，再发芽。”
老狗神色茫然的看了看二人，匆匆走了。
董九飘问周游，“你说，他是听懂了呢，还是没听懂？”
周游摇头，“听懂也不好，没听懂也不好。”
董九飘颔首，“是啊，毕竟道不可言，言则非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