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对!
客人们讪讪一笑,就连姑娘们都好奇地瞧着陆长生。
“呵呵呵。”
陆长生失笑,饶有兴趣问:“谁规定教书先生便不能进入春楼的?你规定的?你规定的?还是你规定的?”
凡是被陆长生问到的人都是连连摇头。
“君子论迹不论心,当然对。但君子论心不论迹,便不对了吗?在有些事情上,不绝对吧?”
众人一怔,深思。
陆长生负手缓缓踱步,笑道:“就比如,我虽进了这春楼,但我心仍清明,毫无邪念,那是否为君子论心不论迹呢?”
众人面面相觑,感觉好有道理。
“且不提我进来什么都还没干,就退一万步说,当世不是流行三妻四妾,春楼合理么?教书先生又不是和尚,就算心中起了邪念来风花雪月之地去去火气又怎么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教书育人,讲究言传身教不错,但只要我言传到位,入学生心中,又何需身教呢?”
陆长生微微一笑,“至于其他教书先生如何,我不会去评价,反正此事在我这里,是合理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秋清楼中安静一瞬,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众人目光灼灼地看着风轻云淡的青衣男子。
陆长生就像一颗流星,划过黑暗的夜,让众人首次看到如此特殊的教书先生。
偏偏真的讲得好有道理,好有个性,好随心所欲。
这才是真君子啊!
只要言传到位又何需身教,此言令人耳目一新,且有理啊!
而且那些先生不过是丢不起那脸,放不开罢了。
他们其中就有些人见过镇上的那几个教书先生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翻围墙进了秋清楼的,那不堪的姿势,实在不雅。
反倒像陆先生这样,大大方方的,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