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直言道:“我一个人去瞧瞧就行了。”

    郭尧比阿澈敏锐得多,他早就发现房间里还有人了,而且爵少的兴致也还不错,没准是个熟人?

    他拽了一下阿澈的衣摆,表情玩味:“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

    “哎,对付个神经病……你拽我干嘛,我……”

    “爵少,祝您今晚玩得愉快。”

    郭尧笑眯眯地补了句,拉着阿澈就走远了。

    ……

    桌子下面的宁夕脑袋已经开始充血了,完全没有注意到郭尧话里的深意。

    除了庆幸,脑子里还蹦出一个个念头——

    要如何才能把战勋爵支开?

    就在宁夕纠结迟疑的时候,原本矗立在她眼前的双腿突然站了起来,朝着另一个方向远去。

    紧接着,浴室传来汩汩水流声。

    战勋爵去洗澡了?

    宁夕带着莫名的紧张和刺激感,飞快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可手脚早就因为血液不顺而变得麻木僵硬,她慌不迭地捶了捶僵直的双腿……

    捶着捶着,她好像感感觉有一道视线正盯着她。

    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顺着视线的来源去看……

    “舍得出来了?”一股凌厉的气场陡然覆盖住她。

    宁夕一抬头就对上了战勋爵鹰隼般的眸。

    他正斜倚在浴室门沿,菲薄的唇挽起邪肆的弧度,表情很是嘲弄。

    霎时间,宁夕像被一颗惊雷劈中,机械地杵在原地。

    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