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文将苹果核放床头柜上,又用床头柜的水洗了手,擦干净后闭上眼睛。
梁征倾身过去,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程易文颇为嫌弃地推开他:“干什么?等会传染给你。”
趁他病着,梁征叫人把程易文房里的东西都搬来了,不多,除了生活用品外,别的也没有什么了,只剩下酒柜以及暗格里的枪支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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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的某一天晚上,程易文吃过饭就早早进了卧室。
梁征跟进去,两人先后洗了个澡。
外面刮起大风,卧室里的窗户紧紧关着,梁征在椅子上坐着,程易文站他旁边。
“长这么大还没用前面做过爱”,程易文抚着梁征裤裆,“给我操操,让我尝尝什么滋味。”
梁征道:“好啊。”
程易文瞠目结舌,没想到这么顺利,一时难以相信:“你真同意了?”
“嗯”,梁征取了个避孕套给他,“但是得带套。”
程易文心绪激荡,迫不及待撕开往上套。
“……”,只是还没高兴两秒,他就臭了脸,“你故意的?”
太松了。
梁征用的套都是大号的,程易文的那个地方,可能由于年少时就痿了,发育不是特别好,比正常尺寸稍小一点点,比梁征就十分逊色了。
人没操到,先气个半软。
梁征强行把他压制在怀里,摁着后脑勺亲他,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老二开始撸动:“你可以操我的手。”
“等,等等”,程易文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到了,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梁征死死困在怀里。
快感一波一波地卷上来,梁征突然用力攥紧了最脆弱的头部。
“疼!”程易文嘶了一声,“松开!”
“还想操我吗?”梁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