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自私吗！
就如此没有勇气吗？
看着在场的反应。
陈书行冷冷轻笑。
再次发问：“大商陛下，可是要让这小太监来应战！？”
面对步步紧逼，慕容冰拳头紧捏。
最终还是认命一般的松开了。
罢了！
她目光看向赵瑞：“赵瑞，那你便替朕，好好招呼一下吧。”
赵瑞自信一笑：“陛下放心，您平日对奴才的指点，完全足够了。”
说完，抬起头，看着陈书行：“我也不欺负你，就摘取一份陛下平日随意所谱吧。”
慕容冰狐疑的看了赵瑞一眼。
她平日所谱？
平日她也有所谱写一些诗句。
但要论水平，怕是比起陈书行差了不知道多少。
何况，沙场的诗句，她不记得自己有写过多少。
何来好诗？
他别真把自己平日所谱诗句拿出来。
那可真是……
刚想到这儿，赵瑞的声音在屋内缓缓而来。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这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