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辰知道他心中的疑虑:“本王知道侯爷并不信任本王,心中仍旧疑虑是本王派人演了这么一出戏。”
“没有没有,我就是不明白。”辽东侯连连摆手,嘴上说着不是这样,心中想的就是这样。
都是千年的狐狸,也没必要在这儿演聊斋。
傅司辰直接说道:“本王能够理解侯爷的心情。要验证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很简单。只要请侯爷将计就计,诈死一段时间,便能知道是谁杀了你。”
辽东侯略想了一想,答应了下来:“行。”
……
第二天清晨,天武帝难得醒得早。
霍心兰一边着人去准备早膳,一边体贴入微地服侍天武帝更衣。
瞧着今儿个天武帝气色不错,她趁着去扶天武帝的时候,不知道痕迹地为他把脉。
脉相确实比昨日强了不少。
但这都是表象。
如今的天武帝就是风中的烛火,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来越暗淡,然后熄灭。
霍心兰没有点穿这一点,陪着天武帝用了早膳,还让太医来请了平安脉。
霍心兰能够通过诊脉诊断出来的东西,太医自然也能。
只是天武帝自我感觉不错,太医也不敢说,只能以陛下身体还未恢复为由,委婉地劝天武帝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
目送太医告退离去,霍心兰琢磨着将来若是赢了,等傅司辰登基,一定得好好整治太医院,不能老是让这帮尸位素餐的家伙欺上瞒下、中饱私囊。
今儿个太阳不错,没有风,天武帝仍旧处在辽东大捷的喜悦中,心血来潮让人搬了个椅子在院子里,与霍心兰闲聊,还喊了傅笙笙过来。
今天天武帝难得没有询问她有没有什么延年益寿的法子,傅笙笙也就没有烦他,玩得还算开心。
天武帝不注意的时候,傅笙笙扑进了霍心兰怀里,小小声地问:“母妃,你怎么不开心呀?”
霍心兰一怔,没想到会被傅笙笙看出来,连忙收起脸上不自然的神情,冲女儿一笑:“没事。”
傅笙笙歪着脑袋看了她一会儿,好认真地说:“有事呢,母妃你肯定有事。你悄悄告诉笙笙,笙笙不跟别人说。”
说完小家伙把耳朵凑了过来,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