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于真说有给她的“惊喜”之后,kasia似乎有点惊讶还有点好奇,她抱着双手,问于真:“什么?”

    于真胸有成足的对她笑了笑,然后视线越过kasia说:“你们之前曾经说到我的父母是最开明的……这件事情很启发我,毕竟嘛,你的父母都退休了还重新去上神学院提高自己……宗教热情真是可喜可贺,你猜他们愿意自己的女儿与那同性‘行苟且之事,然后被地狱的业火焚烧吗?”

    于真看着kasia的目光有微微的变化,她心里颇有成就感。她还故作谦虚的耸肩了一下,说:“再说一遍,我对天主教了解不多,对你父母也了解不多……但是你懂的,facebook总是时时刻刻推荐你可能认识的人,所以我很自然的就有你父母的账号了…”

    于真刻意的停住,她甚至倾身向前,凑在kasia的耳边,一字一句的问她:“你父母对于我们的se/xtape会有什么想法呢?”

    Kasia似乎已经完全跟着于真的思路走了,她沉下声音问于真:“你摄像了?”

    于真感觉似乎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高兴过,即使在她知道当时可以去念自己最喜欢的艺术史的时候也没有这个时候高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哦,她怎么可能录像?’。是的,换做以前,我可能根本不会这样去做的,就像我们交往的时候,你那个摄像的小要求,我从来都没答应过……”于真的语气变得高昂起来,“而现在!你猜猜,我觉得都无所谓了!反正就像你以前说的,这是我们爱的结晶!”

    Kasia的喉咙动了一下,她似乎对这里发生的事情有些难以接受,她再次问了一遍:“你真的把这个se/xtape发给我的父母了?”

    “眼见为实吧。”这样说着的于真,她打开了messenger,调出了与kasia父母的对话框,然后点开了那一段视频——瞬间,喘息声与se/x途中的dirtytalk不绝于耳。

    Kasia的心理素质似乎非常好,她仍旧在这个时候保持了应有的冷静,她继续问于真:“这就是你摄像的全部了吗?”

    “当然。”于真有点不解的回答kasia,并且有点挑衅般的问她:“你还想让我摄多一点?”

    Kasia没有说话,她安静的注视着于真的眼睛,似乎在判断她有没有说谎。

    几秒钟之后,kasia移开视线,直接转身就往阳台上走,她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去给父母打电话解释……

    kasia大脑转得飞快,于真刚刚似乎并没有说谎,如果这就是于真录影的全部内容的话,其实还不算最糟糕的:因为这一段因为角度的问题,并没有拍到afra,自己就不用向父母解释3/p和开放性关系这一系列头疼的东西;再次就是这段视频已经是比较后面的阶段了。换句话来说,于真已经脱下了她昨天角色扮演穿的纳/粹军服,否则这个如果被她的父母看到了,更或者,传出去了,绝对非常糟糕,纳/粹?这可是绝对不能够触碰的红线……

    于真看着kasia往卧室阳台那边走,她颇为得意,她大声的对kasia喊:“honey!你慢慢来,整间屋子都是你的,你可以跟你父母整整解释一天!我把空间都留给你!”

    Kasia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那眼中的情绪似乎有很多种,但是她没有开口表达自己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于真带着欢快的心情,她觉得自己脚下几乎踩着风一样,走出了帕丁顿公寓的门。她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

    她明白kasia问她自己是否只录下了这一段视频是什么意思,她知道那件军服意味着什么,那是社会上公认的不能够逾越的红线和禁忌。即使别人可以说在se/x这样私人的领域上有一些豁免,但是kasia良好的以“律师的良心”着称的声誉,让人们对她会有更高的道德标准,而且她作为一个常常上一些社会公正类杂志和栏目封面的人,如果公众知道她竟然和自己的恋人玩纳/粹入侵中的犹太人和波兰人这一套的游戏,绝对对她的名声是毁灭性的打击……

    更重要的,这是一个极好的噱头!自己如果选择上诉这一条路的话,有了这个噱头,纵使kasia和afra怎么操作,恐怕也不可能将这个新闻噱头压下来。

    这样想着的于真,她决定找到kasia事业上的竞争对手,跟kasia道路非常相似的一位英国女律师凯西·史密斯来做自己的辩护律师。

    凯西·史密斯和kasia一样,在刑事方面颇有声望,也以“为弱势群体发声”而着称,kasia曾经代理过保守党议员的性/侵案件,而这个凯西·史密斯则因为帮助被骚扰的威尔士女矿工起诉寡头的矿业集团而闻名。而更加重要的是,媒体曾经数次将她们称为竞争对手,她们私下的关系也并不好。

    于真曾经在kasia公司的开放式年会party上见过凯西,印象中凯西漂亮且犀利,而且她与kasia聊天一点都不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