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教会面临的,可不是处理叛逃法师的危机,而是失去一位团长的威胁。这将给圣殿骑士和教会关系带来严重打击。”
“不论对哪边而言,情况都会更糟。”
预言家皱眉,左右为难。
“不……不。”她最终说道,“请再给他们一些时间……他们会证明自己的。”
希里看着自己的后辈。
“我并非对他们存在偏见,特洛熙。”教廷大法师说,“只是……如果有一天,当你站在我的位置时,需要思考的就不只是私人情感与道义,你不能对任何一方有所偏颇。”
“我希望他们是值得信任的。”她最终说。
下一秒,两人都感到眼前白光一闪。
酒馆外墙的招牌上多了一行涂鸦:「我们活过了他妈的血月之夜!」
塔里夫正坐在他最喜欢的位子上喝酒。一个人突然坐到猎人身边。
“带着你的屁股走开,吸血鬼。”他头也不回地说。
“我不喝血。”来人回答,“你脸色看起来很差。”
猎人猛一回头。
“什么风把白狼吹来了?”塔里夫笑笑,招呼酒保再来一杯酒。
“我只喝茶。”管家说。
猎人耸耸肩,将那一杯一饮而尽。
等对方把酒喝完,狼人才继续说。
“带那位血族去斯拉沃尼亚找他的父亲。”
假如他早几秒钟说,塔里夫恐怕就要把酒喷出来了。
“你说什么?”猎人问,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带着那个恶魔崽子去找他爹?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他爹?为什么是我?”
刻赫珀斗篷下的尾巴开始不耐烦地晃来晃去。
“这是艾德琳阁下的指示。”他解释,恨不得立刻回到主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