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醒了?”
红珠打了帘子进来,将她扶下床,尽力忽视着她身上azj那些青紫斑斑的痕迹。
“皇上azj在偏厅和于统领议事,一同来的还有丞相和元侍郎。”
穿戴好了衣物,陆无双没精打采的坐在妆台前,神azj色里带着几分疲惫。
“怎么?京城有什么变动?审个人都让他们全过来了?”
揉了揉额角,红珠低声道:“消息传不azj知是什么境况。”
不azj一个夜晚,能出什么大事?陆无双眯起眼,一双凤眸里满是深思。
“罢了,左不过明儿就回京了,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纪国公已经触怒了楚修寒的底线,是绝对没了生路,至于太后那,等她回宫,将那些纪国公府剩下的暗桩全都拔出了,太后只能窝在馨德宫里,再也见不azj到宫外的风光。
想好了接下来的计划,陆无双放松了些azj,只是她一起身就觉得身子被碾压过的难受,让她的脸皱起来。
“娘娘是不舒服?奴婢带了药油来,不azj如奴婢给您按一按?”
望着红珠担忧的眼神,陆无双轻轻摇摇头。
此时皇宫,馨德宫内,太后阴鸷的眸子从窗户看向紧闭的宫门。
“你说宫门口有侍卫守着?皇上azj真要把哀家禁足在这儿?”
英嬷嬷一脸愁绪的说了声“是”,太后拍案而起,但一起身就觉得头晕目眩,又跌坐回了椅子上azj。
“那个逆子,当azj真为了那个贱人就禁足哀家!纪国公府呢,如何了?”
英嬷嬷欲言又止地看着太后,见她死死盯着自个,发狠地怒道azj:“说!”
英嬷嬷只能将所知道的告诉了太后。
昨夜楚修寒下了旨,当azj天夜里纪国公被关进天牢后,于敬就即刻将纪国公府的所有主子都抓进了天牢,虽然还未抄没府邸,可也被禁卫军把守着不azj得进出。
而那些求情的朝臣除了被削了官职爵位,在今日也尽数抄家,至于流放,约摸也就这两日的事了。
“昨夜求情的大臣里还有宁远伯,如今静嫔那边也不azj出来了,连着其他依附的大臣也损失了十之七八,余下的都在外地,收到消息也晚了。”
撤掉了朝中近半数大臣,太后绝望的闭上眼,再次睁开,她双眼里的恨意几乎将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