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组拖着练了一下午的贺洺,终于在晚饭后回了一号宿舍。
他不明白,明明是三组的节目,为什么他比三组成员练得还要狠。
赵承见贺洺累得像只狗,好奇道:“贺洺,你跑哪儿去了?”
“我在童大哥那儿,”贺洺的小脸皱巴巴拧成一团,“嘤,被迫跳了一下午。”
赵承有些意外。
贺洺往床上一坐,仰头看他的上铺,委屈巴巴地说:“队长,我睡下铺好不好?爬不动了。”
“队长?”贺洺抬起胳膊在赵承眼前晃了晃。
赵承回神:“行,你好好休息。”
贺洺嘟起小嘴,他觉得赵承有点怪。
但他说不清是哪儿。
累得呼哈呼哈喘粗气的狗崽崽走了,三组却没谁停下休息。
导演专门把一楼的一间空房给他们当练舞室,空荡荡的白房子里,只能听见彼此的脚步声。
跳累了,就唱。
唱累了,再跳。
接近晚上十点,令狐野这位猛男都有些吃不住,他担忧地看向童安泽:“安泽,今天就到这儿吧?”
江夜停下喝水,视线一直看向这边。
景元仍在跳,不过是他平时惯于练舞感的几个动作。
“安泽?”令狐野再度喊。
童安泽双手撑在大腿上,不停喘着粗气。
智能手环早早被他关机,不会发出高压预警。
心率肯定已超过正常水平,肺里像炸了般,嗓子眼冒火。
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