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花袅袅一开始还没明白这个过去是什么意思，直到她又看了一遍《煞品宝传》，才意识到这个过去是指的被现在的酒馆主人篡改后的过去。
“我方才碰到她的时候，”她指向那个吊着的干尸，“听到的就是过去吗？”
而且还有个她不理解的地方，就是，书里写进入章涂酒馆的人都会经历由酒馆主人定制的“过去”，那怎么他们进来之后，经历的却是袁药说的“过去”？
如果说“过去”没有问题，书也没有问题，那就是袁药和章涂酒馆主人的问题了。
花袅袅思路很清晰。
她倒是不觉得会有什么外来突发因素决定这一切的变化，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意外呢。
花袅袅了解这些幻境的套路，虽然没怎么亲身经历过，但是看的够多。
她有点紧张，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从袖子里摸出一包糖。
糖是花十一特制的，牛乳炒出来的，外面裹了熟粉，花袅袅愿意称之为新式牛奶糖。
“我一会再去感知一下尸体的记忆，记忆，姑且先这么说吧。”花袅袅拈起一个糖放进嘴里，“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你可得保护我。”
她的眼睛瞳孔和虹膜都是黑色的，但是却很澄澈，像是会发光一样。
陆清辞不曾有过一点犹豫，道：“我自会护你周全。”
花袅袅叹了口气，又拿出三个糖球都塞进嘴里。
糖球不小，花袅袅的脸颊瞬间鼓起来一个包。
她现在觉得这个陆清辞是个好人，也感觉对方好像是要教自己什么东西，就像个很努力在用心的老师。
可惜她觉得花十一更适合做人民教师。
哦不，妖民教师。
她转过身奔着尸体就去了。
虽然尸体很臭吧，但是她嘴里的糖是香甜的。
花袅袅没注意到，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周围的流民们眼神都发生了变化。
人都是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