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是木头搭的房顶,那些可怕的场面已经不见了。
“姑娘,终于醒了。”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肤色偏黑,小麦一样的颜色,脸干干净净的,五官也很端正,村里人都叫他阿弥。
阿弥将手中端的汤药放下,走到卫子衿身边,伸手就要给她把脉。
卫子衿的手本能地往后一缩,眼底的惊惧还未散尽。
她的动作虽小,阿弥却看得清楚,“姑娘,别怕,我不是坏人,我就是想给把把脉,看看的身体还有没有问题。”
“是……救了我?”卫子衿开口问他,发出的声音却小如蚊蝇,还很不清楚,喉咙像被塞了一团棉花。
“姑娘嗓子扯裂了,还没完好转,这几日还是不要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