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进入的一瞬间对齐年来说只有纯粹的疼痛。
哪怕在前戏中他已经分泌了足够多的淫水,为闻舟的性器提够了充足的润滑,他的甬道还是太过于狭小紧致了
——闻舟在龟头堪堪挤进来之后就被迫停了下来。
“看着我。”闻舟也并不好过,齐年的穴像是在吸吮他,用熨烫的软肉将他包围住,让他本能地想要进入到更深处。
但偏偏他现在寸步难行,那重重叠叠的穴肉咬得太紧了,让他有多爽利的同时就有多痛苦。
“看着我。”
闻舟再次出声,让齐年在痛楚中唤回了些许理智。
他发出溺水般模糊压抑的声音,竭力忽视下半身的撕裂感,睁开眼看着趴伏在他身上的男人
——闻舟认真地凝视着他的样子,近乎于深情。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闻舟,我爱你。”
一瞬间,闻舟的瞳色变得深邃。
不知是因为齐年的表白还是缠绕上他脖颈的双手,他终于是脱去了理智的最后一层枷锁。
他蛮横地将双手插入齐年的腿间,摸索向两人的交合处。
“痛……”齐年轻呼出声,闻舟正在用双手将他的女穴向两边拉扯,硬生生地用外力来拓开甬道。
“齐年……你好紧……齐年……”
闻舟一点一点尽数将自己埋入齐年的体内,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齐年白皙的腿流下,在床单上晕染出绯色的花。
闻舟感受到自己的灵魂正在这难得的快乐中脱出体内,他本能地想去说“我爱你”
——像是他曾经在床上说过无数次那样。
即使身下是不同的女孩,他也可以近乎公式化的、并非出于内心而是被身体快感驱使而说出口。
闻舟已经对这个过程足够熟稔,但是此刻他却像是被胶水黏住了嘴巴,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对着齐年说出那三个字
——即使是在痛楚中仍然强睁着双眼,在泪水中模糊地注视着他的齐年。
他没有办法用那三个字简单地敷衍这样赤忱热烈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