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说吧。”
“洛宣郡王。”
长安恍然,之前被勒令从国子监退学的几个学子中,其中一个就是洛宣郡王。
洛宣郡王少年袭位,上没有父母压着,行事恣意,这是心里记恨着了。
虽为郡王,但并无实权,长安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信心可以报复归笙,是认为他独身一人没有家族支持?
用毁人清誉的下三滥手段,长安只能说这种人确实不配待在国子监。
“谢过二皇子了,他日有我需要帮忙的地方,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竭尽全力。”长安还是没把话说死。
“当然,既然话带到了,本皇子就走了。”森邦起身拍拍衣袖,走得分外潇洒。
森邦一走,她就去大学士府,难免会让人猜出端倪,想了想,她让智一给归笙带了信。
没出几天,洛宣郡王就见识到了一出以牙还牙。
洛宣郡王被国子监退学后,也不再入书院,而是闲散在家,准备有个好时机就找个闲职混日子。
闲散在家,就免不了无聊,无聊了就约着三两好友一起去了青楼。
第二日一早本该宿在花魁房里的洛宣郡王,却一缕未着地躺在了戏台上,让所有人都看了个遍。
青楼姑娘都又羞涩又嬉笑着往台上看,呀,一看都惊得捂住眼睛。
她们经验多丰富啊,洛宣郡王这,本钱不行啊。
一日之间,洛宣郡王不太行的传言传播了京城。
洛宣郡王还未娶正妻,“难怪洛宣郡王府上有两名侧室都未曾怀孕,原来……”
“这下谁家敢把女儿嫁进去啊,门风不正,那什么又不行。”
就算有勉强把女儿嫁进去的,也是冲着权势去的,好歹有个郡王妃名头在。
好几家有意结亲的,这下都打消了念头。那些本高攀不上的,反而起了心思。
智一回禀时,脸上都掩不住笑意:“听说洛宣郡王醒来后,一张脸涨得通红,回府就病倒了。”
智二在旁边搭腔:“这是气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