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拂面,月如钩。
林义搂着美人,大步流星,潇洒离去。
现场再次陷入一片寂静中,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唯有满地的狼藉血迹,支离破碎,以及门口处被人狂殴的刘超声声惨叫声,见证着刚才那震撼霸道的一幕。
事后佛衣去,深留功与名啊!
几乎现场所有的男同胞们都不由自主深吸一口气,眼光中满是热血和崇拜:
帅,真是太他妈的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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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时,林义也和苏明月走出了餐厅街道,来到了车子里。
“吃顿饭还不消停,不过还好,至少让你了却一桩心魔,以后好好生活吧。”
林义感慨一声,拧开火,手刚落到方向盘却眉头一皱,下意识倒吸一口冷气。有些沮丧的苏明月一怔,这才扫到了方向盘上的一抹血迹,鲜红湿润,显然是刚刚才落下的。
苏明月当时坐直了身子,“你受伤了?”
林义笑了笑,自然的把右手垂了下去,“不碍事,我送你回家。”
“我看看。”
苏明月不由分说的,玉手直接抓过林义的右手,翻开他的掌心,这一看,却是芳心一颤,险些哭了出来。
在林义掌心,一道两厘米厚,七厘米长的伤口,触目惊心,鲜血淋漓。
“没事,刚才拿酒瓶砸人时劲儿太猛,被玻璃划破了,小意思。”林义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轻笑道:“他伤的比我严重,脑袋都开瓢了。”
他当年从军时,整只右臂都被子弹穿透过一个窟窿,就这样,他都硬挺着牙,开车冲出了包围圈,杀了个七进七出。这点伤对他来说,只是小意思。
“还没事呢,这都能见到骨头了,你这手不想要了?不行,必须得包扎一下。”
苏明月气呼呼的瞪了林义一眼,也来不及伤心了,在车内到处找纱布,寻觅半天却也没找到,最后只能一咬牙,红着脸蛋,玉手在大腿上一撕,撕拉一声扯下一块纱丝裙边儿,为林义包裹住伤口。
“你怎么能这么冲动,你跟刘超那种畜生计较什么啊,我又不是弱不经风小姑娘。这些年什么苦没吃过,什么委屈没咽过,泼一杯酒我能忍。”苏明月触摸着林义那狰狞的伤口,低声埋怨着,只感觉像是心里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心疼的很。
“可我不能忍。”林义望着苏明月那张精巧的脸蛋,声音平淡却异常认真,“我不管你以前如何,总之在我面前,容不得你受半点委屈。”
苏明月芳心被狠狠触动一下,那颗冰冷的心仿佛又重新有了感动和温暖,此时此刻面对面前这个男人,她忽然很想哭,很想一头扎进他的胸膛,放纵的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