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她连想Si的心都有了。
倒不是因为那帮熊孩子给她下达所谓的驱逐令,天亮前必须离开。
一边揩眼角一边噼里啪啦打字,也不管遣词造句,心里想什么一GU脑儿发过去。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来了。
有人诈尸的一排字亮起:你现在的地址是哪里?
要知道,只要没她在床上Ga0事,对面那人绝不会超过十二点不睡觉。
他年轻时是会熬夜搓黑火药,但这不而立之年瞌睡反弹了么。
现在是凌晨两点。
“你床上有人?不然为什么没睡你的美容觉?”
“没人,你在哪里?”
她顿时又哭又笑,“不用你赶过来,我就觉得难受,想跟你说说话。”
那边等了会儿,发信息过来:“你说对了一点,东方人在当时是会受到歧视,因为长得瘦小,弱r0U强食的环境下会吃亏,但我还好。”
“为什么你还好?”
“我会躲避。”
而不是像那个叫Joe的男孩,明明成了靶子,还要破罐子破摔,做更加出格的事惹人注目。
因为跟她对话的这个人,本X是情感内流的平和之人。
也不知她什么运气,能在那么多摇头摆尾搔首弄姿的大流下面,捉住伪装成石头的他。
“为什么之前不回信息?”
他却回答:“我已经问了两遍,你也没有回答,现在是第三遍——你在哪里?”
芯片不是有她的定位信息吗?她嘀咕。
恐怕不是让她回答地址那么简单。
忖度间,她没说话,又有信息发过来,开始变得频繁,好像那边忍了很久,终于控制不住:“约定好的,你去任何地方,都要跟我说,你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