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那时候指认陆瑾仁，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根本不敢去想象。
所以她妥协了，狠狠捅了陆瑾年一刀。
让陆家第一人背负上了一个肮脏的罪名，受人唾弃，如死狗一样离开了陆家。
这么做，换来的只有一个陆家夫人的身份，也换来了心中二十多年的不安。
“难道你心里还有他？”
侧过头来，陆瑾仁静如止水，眸子中却闪了一下。
向玉兰急忙道，“怎么可能，我只是……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也拿到了想要，何必还……”
“陆夫人是在教你的老公怎么做事，是这样吗？”
“我……”
“玉兰，我们才是夫妻，我希望你记着，永远都不要忘记。”
看着陆瑾仁，那份平静却让人非常害怕，向玉兰不再说话，也不敢说话。
也许是吧。
对与错，恩与怨，都不是她能够左右的。
不管陆瑾年这辈子如何恨她，都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她甚至希望陆瑾年一直恨她，心中的内疚才稍微有多平衡。
这边。
陆瑾啸咄咄逼人，丝毫没有减缓，“你只身在江宁建立了陆家，好大的手笔！
怎么，这次是打算借给爸拜寿的机会，彰显你陆瑾年的能力吗？
可是无论你现在多厉害，都永远改变不了你那脏脏的罪名，这辈子只会一生黑。
如果你觉得自己在江宁已经混出头，算得上一号人物，就想回来洗白。
我告诉你，那是永远不可能的事。
况且，你以为一个小小的江宁，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