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红枣糕,大部分分给了村民们,余下一些顾临渊给书院的先生送了一些,顺带着给李旻也送去一些。
李旻的母亲因身体状况,胃口一直不好,这红枣糕却是难得合她的心意,李旻见她喜欢便去糕点铺子问了问,只是这价位有些高,这才会不顾脸面的走这么一遭。
好在,这顾家湾离镇子里也不算远,一路上顺便找人问上一问便到了地方。
这随风飘散出来的诱人香气,李旻自然也是闻到了,他这脸上就有些不自然,他好像来得不是时候,本就是不请自来的且有求于人,这眼下正是饭点的时候,道让他有些进退两难了。
看着自己空手而来,脸上的神色便有些不自在,他深吸了几口香气,道:“顾兄,我这来得不是时候,改日再来吧。”,说话间喉结无意识的微动了几下。
顾临渊闻言淡淡的道:“无妨,正好我有些学问上的困惑想请教一二。”,他这好不容易送上门来,顾临渊岂有放过他的道理。
李旻听闻他的话当即道:“谈不上请教,大家互相学习罢了。”
随后,便不再推辞,跟随着顾临渊进了院子。
顾学忠最近运势很是不好,甚至动起了卖田地的念头,名头他都想好了,就说白木生产花费不少,得还账呢!村里人疯魔了般的种那劳什子土豆一物,他嗤之以鼻,只趁着白木在家休养的时候,背着她把卖了二亩地,拿了卖地的钱转身又上镇子里去了。
赌坊里又碰见了上次那人,看来不是个好忽悠的,男子站在顾学忠身后见他一脸颓废样,知晓他定是输了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怎么又输了?”
顾学忠正在烦闷的劲头上,正要发火,扭头一看见是有一面之言的男子,无奈的道:“可不又输了?最近怕是走了霉运,把把输。”照理说他家有喜事,该是运势好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何这般倒霉。
男子闻言便示意他出去说,赌坊里闹哄哄的不是谈话的好地方。顾学忠这会手里钱也输光了便跟着他出了赌坊。
男子带着他进了一家酒楼,要了二楼的一间包厢,小二带着两人进了包厢,询问两人要点什么,顾学忠默不作声,他身无分文自然不敢言语,男子闻言报了两个菜名,随后小二便出去了。
顾学忠常年混迹赌坊这种地方,自然不是那种一顿饭食就晕头转向的人,就此问道:“这位仁兄,带我来这可是有话要说?”,他不相信这人会随随便便的请他吃饭,天下间就没有这等好事。
男子闻言笑了笑,“是有点事,不过不急,用完饭再说不迟。”,他要说的事可不能让别人听了去,马上小二就要送菜进来了,实在不是好时机。
顾学忠闻言便不再言语,倒了杯茶水喝。
李旻觉得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鱼,以往的鱼腥气味很重,他不爱吃,以往有堂兄帮衬着道是能时常吃上荤腥,如今便只有偶尔去铺子上买点骨头熬成浓汤,解解馋了。
“这鱼怎么没腥气?”李旻一脸的不敢置信,随又问道:“是放了什么去腥气的佐料?”
他的话正是顾临渊心中的想法,就也看向一旁的冷秋栗,心里带着同样的疑惑。
冷秋栗挑出一块生姜,开口道:“加了这个,可以去腥气。”,其实生姜也不能完全的压住,配合着大葱,小米椒,料酒这些才完全盖住。
顾临渊抢先一步,问道:“这是什么?”,他刚刚不小心吃了一小块辣辣的,似乎和她嘴里的小米椒有些相似。
冷秋栗笑了笑,“这个是生姜,他的用处可大了,不仅可以用来当配料,甚至可以去寒气。”,说起来她还真应该在菜地里种点生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