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被剪下的破靠枕布充当口罩系住口鼻,季年被罚去顶着墙灰铲墙皮。
现在不只是成语,有些段子,孟夏也听得懂啊......
少了好多乐趣。
季年略郁闷。
“老婆......墙皮改天铲呗,我头上没防护,落一头。”
“诺,这里还有剪裁好的布。”
孟夏没回头,示意了一旁桌上:“你要嫌脏,再拿一个系头上挡着。”
“呃,你觉不觉得那样很像狼外婆?......”
季年想象了一下,嘴角微抽。
孟夏怔了下,回头:“狼外婆是什么?”
害......这些又不懂了。
季年摆摆手:“就是我头上系着花布块的样子,算了算了,反正要洗澡,不系了。”
“嗯,好好铲,其实也不是完全惩罚你。”
孟夏没纠结狼外婆,站在梯子上整理了下也系着的自制口罩,然后抡起手里的锤子,用力往上一砸。
咣当一声巨响,吊顶塌了个洞。
她改为单手持锤,另一只手以洞为突破口,一边掰着废弃吊顶,一边道:“这些费力的活还是我来,目前铲墙皮最适合你了。”
季年:“......”
孟夏:“还有,拆这些东西,感觉好好玩啊,很有快感!”
“啊?好玩,快感?”
“对啊。”孟夏眼睛有些亮:“我果然还是更喜欢这种独栋的,这样不跟别人在一起不怕吵着,不怕被人听见,想怎么来怎么来。”
Duang!
说话间又是一声巨响,吊顶持续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