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湘琪受宠若惊。

    “您知道我的名字?”

    “你记得她的名字?”

    她和白遇淮几乎同时开了口。

    荆酒酒点了下头。

    白遇淮也想起来,他们围着火炉讲鬼故事的时候,荆酒酒就在楼上偷听。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记住的。

    ……记性倒是挺好。

    “您叫我是……”孔湘琪结结巴巴地开口。

    荆酒酒指了指她的脖颈“的确有一道浅浅的痕迹。你要小心一点哦。”

    孔湘琪脸色苍白、头皮发麻,一时间战战兢兢,不知道是该先害怕拽她脚的东西,还是先害怕满口阴森森的荆酒酒。

    “走吧。”

    “嗯。”

    留下孔湘琪愣愣地站在那里,回头看身后的舞台。像个血盆大口,吓得孔湘琪不敢多留,赶紧也先走了。

    白遇淮说等几天资料准备好。

    谁知道没两天,就有个中年地中海发型的男人,登了门。

    他见了荆酒酒也觉得惊讶。

    事实上,荆酒酒的死亡报告都早提交到公安局了。偏偏荆廷华面对媒体,说他还活着。少年的存在一下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律师收起思绪,将资料放在了荆酒酒面前。

    害,这豪门嘛,弯弯绕绕的,他看不懂也正常。也轮不到他去捋清楚。拿钱办事就行。

    “您先看一下这个文件,上面的资产罗列,是否清楚有遗漏?”

    荆酒酒接过来,一页一页翻过去。

    律师都忍不住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