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也太没排面了。

    “这个糖挺好看的对吧?应该也很甜。”荆酒酒说着,自己舔了舔嘴,好像已经尝到那个滋味儿了。

    印墨受宠若惊地接了过来。

    他的不甘自责,在荆酒酒这里,好像都只是云淡风轻的东西。

    印墨一时间说不清心底的滋味儿,是失落还是更加难过。

    他撕了糖纸,放到嘴里。

    的确是甜的。

    又甜又软。

    而荆酒酒正望着他,眼巴巴的。

    印墨心下蓦地一软。

    不是荆酒酒对他并不在意,所以记得也好,忘记也好。

    而是荆酒酒独特的温柔。

    淡淡劝他的话是温柔,给他的棉花糖也是温柔。

    印墨猛地站起了身:“……我去练功了。”

    荆酒酒:?

    荆酒酒:“哦,你去吧。”

    印墨想来想去,觉得归根结底都是他学艺不精。幸好这几年从没乱搞。他还可以接着回去练童子功和相心禅!

    印墨走到一半,还没忘记和向导说一声:“把关岩踢出剧组吧。我不管你们换谁都行。”

    向导:?

    这么突然?

    庭一大师望着印墨风风火火离去的背影,然后才又来到了荆酒酒身旁,坐下。

    荆酒酒乍然见着一个大光头,惊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