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薛蟠好大一颗脑袋,花解语“……”
元宝掩口偷笑,薛蟠却愈发沮丧道“可是我也不知是不是撞客了,却连看你的眼睛也不敢看,更别提碰你了……”
想他薛大爷,十二岁就在秦淮河上的画舫里开了苞,这几年来,阅进天下美色,好不快活!
谁知到头来,遇到了自己最想要的女人,居然连人到心都石更不起来。
这他娘的,薛蟠心里委屈的只想哭……
不等花解语安慰,要面子的薛蟠就站起身来,生无可恋的往外走去,道“妹子你好生在这待着,吃的喝的缺了什么只管让元宝儿跟前面要,千万别外道。算起来,如今你还是此地的半个女主子,毕竟,你如今在蔷哥儿名下……不提这些糟心事了,我先回去了。”
说罢,不顾花解语挽留,就出了太平会馆,他要去翠香楼,找妓子云儿火拼一把,出出这郁气。
只是他带着随从,刚出了西斜街,忽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薛蟠转头就想骂人急着投胎,结果就看到四五匹马,猛然朝他冲了过来!
“聿聿!!”
“哎哟!!”
薛蟠身边的长随也都是废物,见到烈马冲来,非但不护着薛蟠,反而畏惧后退。
薛蟠自然扛不住这等烈性,吓的惊叫一声翻身掉下马去。
座下马也受了惊,左右踢踏,唬的薛蟠脸上没有一丝人色,在地上滚爬挪移,闪避马蹄。
若非长随总还有些人性,冒险上前将他扒出来,今日怕要生生被惊马踏死。
看他披头散发满身泥土灰尘狼狈不堪的模样,几个始作俑者无不放声大笑。
薛蟠暴怒,跳脚骂道“你娘的下流胚子,瞎了眼了,不会骑马回家骑你娘去,就往你老子身上撞?”
“你再骂一句,我割了你的舌头。”
为首之人,一身玄色锦衣,头戴紫金冠,长脸细眸,面色冰寒,骑在马上目光如刀看着薛蟠。
薛蟠被这气势唬了一跳,再看看此人身后不断聚集起一众锦衣华服的年轻人,大概联想到了这些人的身份,吞咽了口唾沫,眼神有些慌乱。
为首之人见之鄙夷一笑,道“就你这样的货色,仗着兜里有几两臭钱,也敢买下花解语?”
本来气怯的薛蟠听闻此言,陡然涨红了脸,大声道“我道你们是什么来路,原来是为了我花妹子。真有能为,先前去丰乐楼把人赎出来,那你薛大爷算你们是个人物。如今老子花了十万两银子,救花解语出来了,你们这会儿倒来逞强。这般有能为,早先干你娘去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