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生来望春楼只是吃饭喝酒,不要花魁的作陪,可是花魁三推四阻,最后y要留在房间里抚琴,酒水也是她亲自送上来的。

    哪怕是酒醉,面sE绯红,苏潋滟眼神里的锋利却不减丝毫,一样能看得人脊背发凉。

    花魁根本不敢跟苏潋滟对视,面露胆怯,看了一眼睡晕过去的钱生,突然慌张的明白了。

    她惊慌失措的跪了下来,一边哭一边磕头解释道,“苏小姐,小人不是故意的。那药……那药……我是给钱少爷准备的……一定是下人们弄错了,才会……苏小姐,求你给小人一条活路……”

    苏潋滟听着磕磕绊绊的话,哪怕神智混沌,还是推测出了大概的事情。

    花魁原本是要给钱生下春药,想傍上这个有钱少爷。又觉得苏潋滟碍事就下了蒙汗药,谁知道下人弄错了,钱生酒杯里的变成了蒙汗药,而她酒杯里的成了春药!

    “可……有解药?”苏潋滟忍着越来越强烈的燥热,额头上全是热汗,紧咬着牙龈说道。

    “是烈X的……无药可解……,不过只要跟男人行房……”花魁话说到一半,像是感受到苏潋滟身上弥漫过来的杀气,又说不下去。

    “出去!滚出去!”

    苏潋滟嘶哑着声音怒吼。

    花魁连滚带爬的逃离了房间。

    越来越热了……

    b起燥热更要命的是她的身T不受控制……

    双腿不断夹紧摩擦,一GU一GU的YeT正从她下身流淌出来……

    陌生的,难耐的。

    她的亵K像尿了一样,Sh哒哒的。

    不仅仅是她的身T,就连她的意识也在沉沦,理智几乎荡然无存。

    继续这样下去,她只会沦为yUwaNg的奴隶,还不知道最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出错。

    苏潋滟cH0U出了匕首,用最后的力气紧抓着,将刀锋对准手臂,狠狠一咬唇——

    她要自残,想用疼痛对抗yUwaNg,让自己清醒过来。

    然而挥刀的刹那,她的手腕被人一把握住,连手心里的匕首也被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