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夫子们担心,若是骑射这二科放在中间或是第一日中,难保接下来的几科有人会伤筋动骨。

    礼仪在其中占的比例属于最简单,得分却高的一项,毕竟若是真的胜出,那么他们代表的可不单单是个人,更是学院与整个人青阳国的颜面。

    第二日方才是考试中的重中之重,连带着等今日的礼仪结束后,其他人皆是拿着一本书开始埋头苦读。

    季瑜在从回头回去的时候,刚一推开门。

    好家伙,感情屋子里头的花花草草又不知何时换了新品种,唯一不变的是那,盛开时的诸多花香混合在一起时,依旧呛鼻得难受。

    正拿着一把银色小剪刀,修剪着多余枝叶的林清池听见她推门进来时,方才转身看去,继而唇瓣微微上扬。

    “季兄,你说我手中新得的这盆花烟草可曾好看。”

    季瑜随着他的话落,方才将目光放在那盆花色普通的花烟草上,并且她越看,越觉得这花有种在哪里见过的熟悉感,特别是其上一枝花折后的断痕。

    等了一会儿,方才淡淡的收回视线,方道;“能入林兄眼中的花,岂能是凡品。”

    “反倒是先前怎的都未曾见到林公子去参加考试?

    甚至是这人,从头到尾都未曾出现过半分人影,亦连夫子的课都鲜少见他露面,原先她以为是他们同级不同班,可直到前几天,她才从其他人嘴里得知,这人就是他们班的。

    “这学过的东西年年考,又有什么意思。”

    林清池见她一直看着他手上的花,故而以为她是喜欢上了,便将她递到她的面前,朝人温和,道;

    “既是季兄喜欢这花,不如赠予你可好。”

    还未等季瑜说出拒绝的话时,这人反倒是先一步将手塞到了她的手里,原先有些远的距离,此时却是凑得极近,近得只需彼此一方稍主动些,便能亲吻上对方的地步。

    “先前我倒是觉得这花有些普通了,谁曾想当季兄抱着这花时,我倒是觉得这花的颜色生得极艳,就同季兄无二,有时候我瞧着季兄,都还以为是看见了一位姑娘。”

    “若是这花的颜色开得是艳靡至极的红,说不定正与季兄脸上的那梅花胎记相呼相映。”

    男人温热的气息,细细薄薄,均匀的喷洒在她脸颊处,莫名的,使得她产生了一种不喜之感。

    “林兄在开什么玩笑,季某哪怕长得再像一个女的,却也改变不了是个男人的事实,

    还请林兄日后莫要在开这等无趣的玩笑才好。”唇瓣轻扯的季瑜往后退几步,拉开了男人和她的过近距离。

    并且,隐隐中,她好像感觉到,这个男人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毕竟这个男人,可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害,也不是所有人都像那个傻子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