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许愿立刻离他八丈远,并且十分警惕地看着她,“呵,你终于要露出男人的本性的吗!”
“……你想到哪里了啊喂!”伏羽飞恼得脸都涨红了。
当然,也有一部分害羞的原因。
现在这个社会,男性还保留第一次和女性没有了第一次一样是会收到些异样的眼光的。很不巧,伏羽飞就是其中之一。
伏家还是比较罕见的保守家庭。这种保守是指父母从未给孩子科普过相关的知识,但却允许订了婚的孩子从小到大都住在一个房间里。伏羽飞的思维因此也“正派”到只要提起这方面的事就会感到羞耻的地步。
哦,对了,真要说来,相对早熟的许愿反而是伏羽飞的启蒙老师。
“也对。”许愿放松下来,“如果你是个真男人,你早就对我动手了。”
“许愿,你又开这种玩笑!”伏羽飞有些生气。
你看,这就是他们的区别。
许愿是存心的,这是作为伏羽飞提到“亲情”二字的一个惩罚。
“你说的话很容易就会往那方面想吧?更何况,除了最后一步,我们不都做过了?”
“你现在要跟我保证,以后不许再开这种玩笑了!”仍在气头上的伏羽飞怨气满满。
“我觉得你应该多跟同龄男性一起玩玩,这样你就知道自己不太正常了。”许愿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凑到他跟前小声说道:“因为我这个未婚妻的缘故,你很少有机会跟他们谈论一些私密的话题吧?尤其是大学,你应该住到宿舍里的,也有助于了解了解这世界上到底有多少奇葩的人。”
听到她的语气,伏羽飞又生不起气来了。“你总是说的好像什么都懂一样。我甚至比你大一岁唉,装什么成熟。”
“这算不上成熟吧,只是比同龄人看得更多而已。”她耸了耸肩。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你更像普通人一点啊。”伏羽飞苦恼地挠挠头。
“我还不普通么?我觉得这已经够了,至少我的私生活不会完全暴露在镜头之下。”
“可你时时刻刻都在演戏。”
许愿的脚步顿住了。
她苦涩地笑了下,“知足吧,这世界上有无数的人连思考这种问题的时间都没有,他们连活着都已经很费力了。我至少还有时间演戏。”
这是她很小的时候就懂的道理了。
小学时候总是被欺负的她,曾有一次放学后没有回家,而是漫无目的地走在城市中。这个城市不算一线,也算三四线,可她却遇到了一个脏兮兮的、残疾了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