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不管许愿怎么掩藏,廖江城敏锐的都能洞悉无误,这一点上,许愿很不喜,但暂时别无他法。
“说简单点,你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廖江城细品着整件事,有点疑惑,左占真的患病了?可之前才见过,看样子也不像是生病,还是说……
许愿说,“我之前就说了,这对于廖总而言,就是举手之劳,反观这场订婚您得到的,难道还有哪里不满意吗。”
对付廖江城这样的人,能让他妥协的,只有加大利益筹码。
他冷漠的像尊石膏像,侧颜棱角清俊,低垂着眼眸,指尖夹着点燃的香烟,“想让我彻底满意,就再加上两点——”
“婚期内,听从我安排。”
许愿紧起了眉。
“而婚期期限不定,是否终止,决定权在我。”
这就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套索,牢牢的栓缚住许愿,以及她背后的整个许氏,画地为牢,被他掌控。
还有那个一直和他对着干的季老三,这一次,他可以不动一兵一卒,不损失任何就能牵制住季放,这才叫一本万利!
许愿蜷紧了手指,指甲深陷进肉里,隐忍的情绪汹涌,直到很久,她才开口,近乎一字一顿的声音凉绝,“……好,我、同、意。”
廖江城眸光深了。
“ok,那订婚宴订在下周,你要的那个毒药类型,我当天给你。”
“好,我相信廖总会言出必行。”
廖江城看她起了身,道,“已经很晚了,别走了,我让人给你收拾下客房。”
“不用了,廖总。”这里是廖家的老宅,杀父母仇人曾住过的地方,许愿踏足这里都做了一番思想准备,更别说留宿了。
廖江城也没想强留,支走了管家,起身送她,到了玄关时,他才想起来什么,“那个婚戒,你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
他微啧了声,饶有兴趣的再度看向她,明明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却总是冷冰冰的,但还别说,这冷美人的气质,也属实让人回味,也难怪姓左的会食髓知味了……
“可能要戴一辈子的东西,真没要求?”他话音有了讽刺。
许愿不耐,“一辈子很长,廖总不要轻言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