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士兵顿时冲冲大怒,一个个提着刺刀就冲了过来,老家伙猛地扯开了胸口的衣服。
“来啊,有本事杀了爷,不敢动手你们是孙子养的!”
士兵正要动手,突然许焕庆喊了一声:“住手!”
他几步走了过来,瞪了那几个士兵一眼,训斥道:“你们还没看明白么?这个老东西存心找死,你们扎他一刀,是成全了他!”
许焕庆冷笑着看看这个老建奴,“没想到你还是和野猪皮混过的,那可是罪孽深重,罪不容诛了,你放心吧,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容易的!”
“来人,把这个老东西推到城下,用钉子把四肢钉在地上!”
老建奴也吓了一跳,他正要挣扎,结果被几个士兵抓起来,抬到空地上,二话不说,拿起一尺多长的钉子,对准了手腕脚踝,有人抡起大锤,没几下就砸进了坚硬的土地之中。
许焕庆听着老东西撕心裂肺的喊叫,面无表情的说道:“去,赶过来几十条野狗,把这个老奴分尸了!”
“遵命!”
不多时一群野狗跑过来,它们闻到了血腥气,骨子里的狼性都被激发出来,纷纷涌了上来,大口的撕咬。
那个老建奴撕心裂肺的痛叫,简直像是恶鬼在干嚎。越是嚎叫,野狗就越是撕咬,要不了一会儿,他浑身都是鲜血,奄奄一息,一条大黑狗狠狠的叼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的甩动几下,老建奴终于没气了。
这一切都被其他鞑子看在了眼里,他们身边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群残忍的魔鬼。这些鞑子是彻底被吓住了,一个个低着头,只能用尽所有的力量,汗水混着泥水,变成了城头的一块块砖石!
……
延安府衙的前厅,在空地上放着一顶帐篷,里面住的正是鳌拜。这位刚刚来到陕北的三军统帅就以他的怪癖,让所有部下都惊掉了下巴。
有好好的房子不住,非要住帐篷,有各式菜肴不吃,每天只吃肉干和干粮。而且对待手下更是残酷无比,天不亮就起来训练,一直练到掌灯,才罢手,每天周而复始,军营里的鞑子是个个叫苦不迭。
就连随同着鳌拜一起前来的苏克萨哈都受不了了,他气匆匆的找到了鳌拜。
“鳌拜,虽然那帮人都是奴才,但也不至于往死了折腾啊,还要等着他们征战立功呢!”
鳌拜冷笑了一声:“你怎么就认定我是要他们的命,而不是在练兵啊?”
“多少年了,哪有你这么练兵的,我听说昨天就有八个人把肋骨折断了,你说说,这是练兵吗?”
鳌拜突然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他比起苏克萨哈高出半个头,两只眼睛像是灯泡一样,盯着苏卡萨哈。
“我告诉你,没有这么练兵,是因为从没遇到过安**这么凶猛的明军!你到底懂不懂,不是我鳌拜要杀他们,是这帮家伙不把自己变成猛虎,就会被人家的群狼干掉,被无数的安**吞没!”
鳌拜须发皆乍,凶相毕露,苏克萨哈也忍不住退后了几步。